就不行,凶啥!
郭大米委屈的跑回屋找周玉珍,后者已经让气得没力气说话。
原先看他傻吧,起码知冷知热的还像个人样,现在她才知道啥叫闹心,怪不得婆婆愿意出这么些彩礼,就这么个蠢货,不多出点彩礼谁能跟他过日子!
好好的一顿喜酒,每个人都吃得是一脸尴尬,连洞房都没咋闹就赶紧撤了。
现在虽然不是几十年前,不用再拿白手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第二天一早婆婆必定会第一个进屋来检查两口子的褥子,看上面有没有见红。
关上门,周玉珍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张桃红色的印花床单。
“屋里有剪刀吗?”她眼中陌生的精光,看得郭大米又惧又怕,“不,不能剪,新的!”
“谁要剪床单了!”周玉珍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自己动手从抽屉里找出一把缠了红绳的黄铜剪刀,比比自己的手指头,又卷起自己的衣袖,“不许说出去知道不,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郭大米哆哆嗦嗦的点着头。
啥是离婚啊,他娘只说媳妇干的事不能说,反正不说就对了!
扎手指头第二天肯定会被人发现,但是扎胳膊就不一样,穿着衣裳谁也看不到,周玉珍毫不含糊的手起剪子落,喜庆的床单上多了一点惟妙惟肖的血迹。
要不是因为这,她娘也不能这么贱价把她嫁去穷山沟里给那俩兄弟。
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就算找了个好人家也过不上好日子,说不定还得被人退货,还不如嫁个傻子,起码这件事除了她和她娘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做完这些,周玉珍才开始脱衣裳上炕,她靠在荞麦壳灌的土枕头上,满脑子全是那个一去不复返的负心汉。
快有个两年了吧,知青一波波的返城,他是最早一批走的,当时为了给他弄这个名额,她从家里偷了五十斤粮给公社里送礼,遭了她娘好一顿毒打,可是说好了回去一站稳就来接她的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说来那男人长得跟家里这首都来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