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寒宁根本没有搭话提着手里的箭,一步步走了进来。
那青年看她来者不善,立刻就要掀起桌子,但无奈李寒宁的反应更快一步,她一脚踩上桌子,跟着剑尖一点,手里的剑已经架在了离他脖颈不足一寸的地方。
今年身上本来就染了疫病,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如今感觉到一柄寒剑正架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别,别杀我,我真不知道你说的孟良是谁。”
“还不肯说实话?”眼看着李寒宁就要动手,一旁坐在窗台旁的妇人连忙起身:
“姑娘,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孟良是谁。”
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寒宁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皱起眉头道:
“我刚才站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你们提起了明王府里的那个医师。”
那对母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姑娘要找的人竟然是他。
青年有些心虚之下,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儿,我们把他关到柴房了。”
他们终于肯说出孟良的夏下落了,只不过李寒宁刚才也看的分明他们分明还有一些什么事瞒着他,不然也不会有那样交流似的眼神。
为了保险起见,李寒宁没有松开手里的剑,还是抬了抬下巴,看着面前的青年:
“既然如此你就跟我走一趟罢。”
青年受人威胁,眼下也只好缓缓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移动,他用求救似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老妇人立刻准备上前,却被李寒宁制止了: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别跟过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得分开这两个人,那个老妇人生怕里还能伤到自己的儿子,听到这句话便立刻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疫病似乎更加严重,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床榻。
青年走的很慢,似乎生怕架在自己脖颈之间的那把剑划伤他。
“往前走,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