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沿着零星的血迹,找到了府邸一侧的墙壁上,墙壁的外侧似乎有一架不用的梯子,李寒宁轻功一点便翻到了院外,一路又跟着血迹追到了一条街以外的地方。
血迹消失的尽头是一户人家,这家人家是长安城里为数不多,如今还亮着烛光的地方。
屋子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明明都已经按照那些导师所说的做了,怎么爹的病还是不见好啊。”
“我都说了不管用!你们一个个非要不信,如今倒好了,变成了上天给你们的报应。”
“娘,那些道士说过的话怎会没有用?长安城里那么多人都得了疫病,那个大夫明明是给不少人都看过病的,他怎么可能染不上?而且你一开始不也是同意我们这么做的吗?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你再说这些怪我有什么用呢?”
李寒宁就站在他们窗口,听着屋里面陆陆续续传来的对话。
人都已经死了?
这屋子里面说话的一共有三个人,后面两个说话的包括前面一个咳嗽的人,都不像是孟良的声音。
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气的声音:
“这都是命啊。”
“那些臭道士说的话不顶用,他们害得我们这样早晚也会遭报应的。”
“娘,你还是别难过了,那个大夫明明是明王府上的人,说不来这次的疫情就是他们害的长安已经两年没有疫病了,怎么他们过来了以后大家就忽然又生病了,前几日我还听说二叔他们家的那几个人出长安城的时候,让外面看着的那些官兵给杀了,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边话音刚落,便听得门被李寒宁一脚踹开的声音。
屋子里的人齐齐地向门口的方向看过去,李寒宁提着手里的剑站在那里。
李寒宁沉声问道:“孟良呢,他在哪儿?”
屋子里的人下意识的你看了我,我看了你一眼,跟着青年便看着李寒宁装傻充愣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谁是孟良?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