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话,主次有别,主公未动筷,不敢僭越。”吴骓淡笑,勉强维持着仙人仪态。
“上了酒桌就没有主次之分!老吴!别客气啊!”夏泽借着酒劲,夹起一块肉放入他的碗中,已经晕头转向,敌我不分了。
吴骓万念俱灰,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一口下肚,丹凤眼眸眯成一线,安详地像是要就此圆寂,汗如雨下,默默坐在原位,一言不发,已经没了仙人气度。
众人哈哈大笑,饭桌上,除了阿玉,其余人等默契的去吃那一锅飘着红油的火锅,还别说,这烈酒还就得配上这辛辣的火锅,才能喝出味。
只是夏泽自练拳之日起,喝的酒水,比这醇厚的有,可要说到畅快,从未有哪一坛像今日这样。
不过他和何煦说到底还是吃不惯辣的,边吃边擦汗。
卢衣巷傻乐道:“瓜娃子,吃不了就把红油别开不就成了。”
最后还是阿玉贴心为他和吴骓何煦盛起一碗纯白色的汤水,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何煦看了夏泽吴骓饮酒的模样,心中艳羡,刚要伸手去那那一坛酒倒入碗中,结果摇摇晃晃的夏泽,手一捋,将那坛酒放到了更远处。
“毛都没长齐,喝什么酒,毛长齐了再说。”徐修竹笑道。
何煦有些扫兴,拿起汤勺,往碗里舀了好大勺辣汤,只一口,快要流出了悔恨泪水,好辣,还烫,借着眼角余光,他扫了一眼,徐修竹、卢衣巷、还有吴骓,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何煦小口啜饮,变成了悍不畏死的牛饮,然后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一抹嘴。
掌声雷动,其中以吴骓最为捧场,然后迅速以迅雷之势把何煦汤碗装的满满当当,堆起满脸笑意:“少侠果真豪迈,再来一碗!给卢老前辈开开眼。”
何煦转过头,充耳不闻,没曾想徐修竹给他夹了一块煮的酥烂的兔肉。
徐修竹故作惊讶道:“听说先前你在镇上用我教的拳法,以一敌多,甚至不落下风?”
何煦一听这话,来了兴致,跳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