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伊耀卿兴奋到了极致,双眸耀着光,对于好棋之人而言,能亲眼目睹这种超高水平的对弈,实乃人生之幸。
“此一手打在了黑子的七寸上,‘妙手’无疑,舍弃‘拆二’,换黑子的这一角,虽然目数落后,但进入官子阶段,白子获得先手,可一举扫除劣势,彻底奠定大优势。若黑子不吃这条龙,则不至官子阶段,便要输。”汪耘丰先生将白子全局在脑中过一遍后,顿时惊为天人,又道:“老夫明白了,明白了,‘拆二’是套子,是白子故意设的,便是在等这一刻,一根不能咽下去的硬骨头,卡在了黑子的喉咙里,吐出来是死,咽下去更是死,好高明的手段,老夫自愧不如。”
至此,众人才明白了所以然,而顾如水此时自然也看出来了,思虑许久,也没能找出解棋的办法,只好弃子投降,心悦诚服的说道:“琪兄,在下今日真涨见识了,输的心服口服!”
“承让,承让。”何琪说完,便径直往后躺在了席上,长舒一口气,不由得揉起了脑子,下棋实在是太耗精力了。
见此何琪累了,顾如水也不好意思提出复盘,道:“不知琪兄住在何处,我想明日上门取经。”
“顾兄莫急,这几日我要搬家,待事完了,也可全身心的与顾兄交流。”何琪道。
“也好!”顾如水道。
如怡下午的心情,便如先生的棋,忽高忽低,最后白子获胜,心情本来好的要死,结果听见先生要搬家,心情一下子从云端跌入了谷底,少女心思多烦恼,又无人可诉说,藏着委屈巴巴的一张脸,真是我见犹怜。
当何琪休息了一会儿,与顾如水一起出来时,忽见一人,四十有余,长得白净,一看便知家境优渥,其穿着穿着一件长袍马褂,头戴一顶小帽,拖着一根小辫子,迎面走来,“吭呛”跪下,朝着何琪就来了个三拜。
给何琪都干懵了,傻傻的杵在原地,顶着一张问号脸,四处观望,盼着能出来个人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弟子黄友亮,拜见何师!”打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