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也回天乏术,白子断然不可活。”
“这位仁兄,上一局棋,你似乎也说过这句话。”
“黄某今年四十有六,可对天立誓,此局若白子反败为胜,明日便提束脩上门,行叩拜大礼,拜何先生为师。”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诸位可都听到了?”
“我等皆可作证。”
“若白子不能反败为胜呢?”
“若白子输,明日去我家取现金20大洋。”
“口说无凭。”
“哈哈哈......”众人皆笑。
“你们笑什么?”
“你怕是新来北平的吧?”
“是啊,黄某日前才至。”
“怪不得!”
这人一听,更加迷糊了。
“钱爷肯与你打赌,那是给你面子。”
“整个北平的人都知道,钱爷向来说话算数。”
“尽可放心!”
......
这人立刻恭敬道:“在下黄友亮,苏州人,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钱玄!”
“啊!原来是德潜先生,恕在下冒昧。”黄友亮惊喜道。
“不碍事!”钱玄挥挥手,不在意道。
与此同时,双方又走了数十手,全局来到了110手,面对黑子泰山压顶般的攻势,白子突然落了一手“角棋”,也就是在角部位置,与“拆二”的那块棋相距甚远,甚至可以说,这步行棋,与挽回“拆二”没有丝毫关系。
但正是这一步没有丝毫关系的棋,却是让顾如水面色潮红,心如死灰,让全场的人哑然失声,渐至高声惊呼,激动不止,纷纷不可置信。
“翻了!白子翻了!”
“我的天哪!”
“果真反败为胜了!”
“这也能翻?”
“何先生,果真是有本事的,在下服了。”
......
“耘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