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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花儿”,迟暮阳为之一震,倒是老妇人“大珠小珠落玉盘”地说道:“现在这‘花儿’不是以前的花儿了,以前的花儿听着多舒坦,现在的‘花儿’都是卿卿我我,小伙子人人是王富贵,姑娘们个个是张秀花,太露骨了,听着不是味儿。”迟暮阳问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花儿’?”老者从旁开心地说道:“老婆子,要不要露两手?”迟暮阳诧问道:“婆婆会唱“花儿”?”老者不客气地说道:“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可是民和县最标致的姑娘,男人看着就眼馋。加上她那嗓子,一开腔,塔尔寺的喇嘛都不会诵经了。”老妇人得意地埋怨道:“我说老头子,别说的那么夸张,都一大把年纪了。”
大家不知聊了几个时辰,迟暮阳断定,老者夫妇就是自己要找的“羌人血统的吐谷浑”,况且妇人还是唱“花儿”的高手,这般天然巧合,自己勿用再去找唱“花儿”的能人了,而且从老者口中得知,他们毋庸是慕容吐谷浑一脉。
老者拿出制作骨笛的书籍,里面的记载已然成章,工艺颇为考究,最重要的是选用尚好的材料,难怪老者当初不遗余力地猎鹰了。
只是现在,怎么甘心情愿,让妇人给自己想要的血液了。迟暮阳自然不好开口。
倒是老者问道:“小伙子,你有办法进入瀚海蜃楼吗?”迟暮阳用力地点点头,又为难的说道:“只是我还要想办法找到土昆上古流传下来的骨笛,而且还需要一样东西。”老者夫妇忍不住惊奇,望着迟暮阳,问道:“什么东西?”老者夫妇都没留心“上古骨笛”,迟暮阳正想掩盖“上古骨笛”的话题,而且此时不开口,何时才开口讨要妇人的血液,于是说道:“我需要一点,会演奏骨笛的人的血液。”说着望向妇人,妇人豪迈地说道:“需要多少?”迟暮阳拿出两个小葫芦,答道:“装几滴到这两个葫芦里,就可以了。”
老者叹了一口气,这般说道:“我还以为多少了,就这么两个小葫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