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林术整理好消防员焚烧一案相关法医报告送到刑侦大队归档。
刚放下文件盒,身后就传来徐荣厚实的声音,“小林,今晚下班了来荣叔家吃饭,我做了天麻炖猪脑,给你补补脑子。”
还未等林术回应,一旁的张栋却率先撇了撇嘴,不悦地说道:“荣叔,你怎么只叫乌鸦林去不喊我去啊。”
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刑邪嘴角噙着一丝戏虐,看着张栋说:“人林小子是准备考研才要补补脑,你这是准备考幼儿园大班还是中班啊?”
刑邪的一句玩笑引得办公室众人噗嗤失笑。
漆黑的夜空,一轮弯月,孤独地悬挂其上,淡淡的清冷月光,洒落大地。
徐荣家中,烟火气息弥漫,徐荣与林术正在为今晚的晚餐而努力。
“荣叔,你们家怎么有针筒?你身体出问题了?”把汤端到饭桌前的林术看着隔壁柜子上的针筒有些好奇的问。
“给乡下表姑带的,她糖尿病,需要定期注射胰岛素,村里没有大医院就托我帮忙带一下。”徐荣不愿多说,转身进入厨房端出最后一个菜,“真羡慕你们这一个年代,生活那么便利,想当初我们做饭要去砍柴来烧的,还经常因为砍柴被人追着满山遍野地跑。”徐荣漆黑的眼眸中光彩流转,仿佛当年的画面在面前一一闪过。
“砍柴为什么会被追?”不同年代的人总是有不同的趣事,带着一丝好奇,林术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个年代林地被承包了,我们砍柴都是偷偷上山砍别人的柴的,林场主肯定追你啊。”说完的徐荣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犹如一片愁云般转为一抹忧伤,呢喃道:“说到砍柴我就想起了除了你婶婶外,另一个我最对不起的人。”
闻言,林术一怔,这么多年,林术只听说过徐荣说对不起他的妻子,却不承想还有另外人,当即就好奇的问道:“这个人是谁?”
徐荣轻叹了一声,“是我的老师。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的,东家蹭一点西家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