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侮辱人的意思，有的只是对于未知的渴望，以及不解，是作为一名合格的科研人员必备的品质。
这话一出，小刘秘书立刻哭笑不得。
他当然明白老领导的意思。
图-4客机。
资料上写着巡航速度可达到千米每小时。
是这个时代最快的客机。
几乎全世界国家都希望引进。
上一次交易，单价在一亿往上，具体多少他也记不清了。
但是现在，竟被方平以六千万的价格，买下了三架。
并且这位方平同志十分财大气粗。
他传回扬言，航空材料太贵，买不着，需要什么先从飞机上面拆吧，如果不够，他就再想想办法。
这货也不想想，这玩意可是飞机，国家哪里舍得拆，当宝贝都来不及好不好。
短短一分钟，秘书小刘搜肠刮肚。
最终，他不得不憋出一句话来：“可能，方平同志人格魅力清奇，遇到他的人都容易被他感染。”
这是他在与谈判团负责人陈锋交谈时，他询问过陈锋的问题。
而陈锋的原话是：这小子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