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他听到后面的时候，顿时，他整个人都垮了。
尼玛！
什么特么叫少说点！
翻译翻译？
……
“厂长，厂长……”
“好消息，好消息，毛熊国那边传来消息，谈判团谈成了，他们已经谈成了，并且合同也已经签好了，时间定在两天后交易。”
航空厂内。
秘书小刘兴奋的拿着一份文件，急匆匆的冲到了厂长办公室。
宋志章正在办公桌前办公，听闻小刘进来，同样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他连忙抬头：“跟我详细说说。”
“是！”秘书小刘点头称是。
随后……
经过他一番诉说，将方平加入谈判团这段时间以来，所有大小事情，事无巨细的诉说了一遍。
足足花了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后，办公室内空气忽然变得安静。
宋志章嘴巴微微张开，眼中带着几分震撼之色。
半晌。
他才反应过来，抬起头，呆若木鸡的说道：“你是说，方平小同志，花了六千万美金买了三架飞机回来，说是让我们从上面拆航空钢材用？”
“……额，没错。”
“还有，我们先前批的是一千七百万美金的货，现在被方平一转手以乘以三倍的价格转让给了毛熊那边的航空公司？”
“没错，也就是说无形中，方平同志又为我们省下了九百万美金。”
似乎担心老领导算不来这笔账，秘书小刘贴心的为他算了一下。
话音刚落。
宋志章沉默了。
连带着房间内的空气都跟着停滞。
许久之后。
就在秘书小刘误以为领导太累睡着了的时候。
他忽然听到老领导这样的声音。
“小刘啊，你说，毛熊国那边的人，脑子傻了吗？”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宋志章情真意切，言语中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