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说:“不做什么你问它干嘛?”
白露耸耸肩,毫不在意地说:“你可以不说啊。”
又叫她不说?
溶月抿了抿唇,没好气地说:“我自记事起他们就没少因为我长得丑嘲笑我。后来爹生了疮,不能下榻,娘看着没有希望便也在一天夜里跑了。自那之后,周围的人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们不止会将吃剩的饭菜丢在我家门口,还会将一些死去的猫狗放到我家。”
白露皱眉,“当初你可曾害怕?”
溶月说:“怕?起初我自然是怕的,不过后来见的多了,便就也没什么好怕了。因为我知道,我越害怕,他们就越开心。他们越开心,就越会得寸进尺的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