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秉承着“你开心,我就开心”的原则,一改“什么事情你先想是不是自己错了”的教育方式,没有问“他为什么打你”,而是直接质问夏成才,“你打我儿子干嘛?”
夏成才挂了电话欲言又止,说,“你想干嘛……”
他想吐槽孟时幼稚的行为,又觉得孟时这么做对夏琴的心理状况有好处。
“我想干嘛?”孟时眉心一点红,一脸残念的盯着夏成才,“你念着‘净天地咒’,用剑指戳我脑门,你问我想干嘛?!”
孟时虽然没用心学,但和良载啊公一起在院里看电视,听他念叨的多了,也记住了一些东西。
夏成才叼着烟,一脸尴尬,“又是两千万拍电影,又是女团出道了,海边不干净,我以为你是被邪祟附身胡言乱语……”
“邪祟附身?”孟时抬起一脚,“看不起谁呢?!我是从平行世界穿过来的!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夏成才觉的脑门被他戳出一只“红眼”的外甥,这是气疯了,见孟时一脚蹬过来,也没躲,想着让他消消气。
“算了,还是正月去剃头吧。”
孟时收回脚,拍拍屁股站起来,往外婆家的方向走。
夏成才伸手拉住他,说,“嗯时既然在鸟巢唱过歌,那你给舅舅的摊子捧个场,舅舅拍个斗音宣传,要是有效果,老舅给你三成干股!”
他当‘师公’被逼改行,卖烧烤也没卖过别人,生意最差。
不过,孟时知道他这么说,还是怕自己不安稳。
虽然他和夏琴同志确认过鸟巢演唱会的事,但拍电影、女团什么的对他来说还是太奇幻了。
孟时笑,“你分我干股,舅妈手撕了你。”
夏成才一瞪眼睛,“她敢!”
孟时知道他的家庭弟位,但没说破,摸了摸眉心的红印,疼的呲牙,说:“行吧,不过没吉他,没伴奏,我总不能干嚎吧。”
夏成才拍拍胸膛,“乐器包在老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