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学问哪里是几个月、一年,可以整理出来的。
孟时坐起来,给他递了根烟,说,“再看吧……”
夏成才终于不聊那些了,他点了烟,缓缓吐出的烟气被海风吹散,说,“你妈这人从小就话少嘴硬,偏偏又心软想的多,既然你现在回来了,以后就安稳些,多体谅她一点。”
孟时点头。
夏成才说,“舅舅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保管是渔家的好姑娘,
你小子算是继承你爸妈长相所有的优点了,迷个姑娘不要彩礼的本事该是有。”
孟时笑道,“姑娘有四合院当嫁妆吗?”
夏成才问号脸。
孟时摇了摇头,说,“我倒是想留这里养老,但有人给了两千万让我拍部电影,那是个暴躁憨批,我答应了,要是突然不弄了,她应该会杀过来把我沉海里喂鱼。”
夏成才夹着烟的手摸上孟时的额头,“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跟舅舅吹牛可没必要。”
孟时说,“今天我的女团出道了。”
夏成才觉的他思想出了问题,说,“嗯时,要不舅舅和你妈说说,你还年轻,大不了就再瞎混几年。”
孟时说,“上个月她到鸟巢听我唱歌了。”
“……”
夏成才悄摸把手背到身后,大指掐无名指中纹,无名指肚压在大拇指指甲上,盖住指甲,小指弯曲于无名指平上,同时嘴轻微的开合。
“不信你问她啊。”孟时低头拿出手机,抬头只见一根中指在眼前急速放大,然后狠狠的戳在了他的眉心。
“嗷~”孟时一声哀嚎,被一指头戳倒。
五分钟后,夏成才一脸蛋疼的挂断了和夏琴的通话。
孟时这货被戳了一指头后,很不要脸的给夏琴打电话,说,我舅,你哥,他打我!
改掉睡觉关机习惯的夏琴,接到这“大宝贝”的告状电话,一脸懵逼。
从那次母子俩抱头痛哭后,夏琴觉得自己好像开始重新经历孟时的“幼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