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觉得自己每天都在辜负他。”
赫歇尔看着他,说:“我爸爸从来不安慰我,他只动拳头,他是个缺乏爱心,野蛮,暴力的酒鬼,对谁都是个祸害;我十五岁时,他把我赶出家门,我离家多年。瑞基,它死的时候我不在场,我不会让他得逞,至今我也不后悔,有的父亲注定得不到儿子的爱,我看你应该没这烦恼。”
“你会考虑我的请求吗?”
“有些事情,我是不能,也不会商量的。”他平静地说道:“但如果你和你的人按我的规矩来,我不敢打保票,但我会仔细考虑的,我向你保证。”
“我也保证。”
……
“所以你就同意将枪支全部上交?包括我手中的这把?”安德瑞拉问肖恩。
“这是瑞基的想法,现在也不是我说了算。”肖恩把她的枪拆卸成零件,准备教她组装;“所以你到底还学不学?”
“把弹夹往后拉,检查一下弹膛,往外拉,把里面的那个杆推出来,然后它就会自动滑下来。”
“很好,你已经成功一半了。”
……
瑞基进入房间。
“现在我像你了,我俩都挨了子弹,这不诡异吗?”
“是啊,我想你妈妈会更想听你说‘我俩眼睛很像’所以就我们俩说说吧。”瑞基拿下警帽放在卡尔头上,“既然你已经加入了挂彩一族,你得戴上这帽子,知道不?”
卡尔的头太小,以至于眼睛被帽子捂住。
瑞基的眼神中充满慈爱:“明天我们往帽檐里塞点东西,就能戴稳当了。”
“你不会想它吗?”
“也许偶尔你得借我戴会儿。”
“我们可以共享。”
“好,好好休息会儿吧。”
“我爱你,爸爸。”
“我爱你,卡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