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这片山区扎营。
…………
瑞基听到了嘶吼声,他迅速起身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左轮手枪,他试图警告小女孩不要靠近;小女孩根本听不懂,或者说,它不是小女孩。
无奈之下,瑞基扣下扳机,“小女孩”应声倒地。
“世道真的变了!”瑞基摇摇头。
等到瑞基将仅有的小半壶汽油倒进警车里,却发现这车已经无法启动了。
“草泥马比!”瑞基只能背着枪步行。
“按照步行的速度,日落前还赶不到亚特兰大,艹。”
郊区的公路上,瑞基没看到一辆车,但不远处有座农场,他打算去碰碰运气。
多次敲门没人回复,他发现门没有锁。
“无意冒犯,我只是想……”刚推开门的瑞基冲了出去,将刚刚路上吃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
屋子里面苍蝇成堆,地上躺着一个妇女,两个男孩。他们都死了;头上的枪孔清晰可见,单人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怀抱一把猎枪,枪口朝上,他的半个脑袋已经消失,小拇指粗细大小的蛆虫在这家人的皮肤上的密密麻麻的孔里钻上钻下,稍微干净一点的白色墙壁上,有着凝固的血字。
“上帝宽恕我们。”
瑞基不想浪费过多时间,打算继续上路。
他发现这户主人的围栏里面关着一匹棕马。
棕马的性子温和,瑞基很容易就给它上了马鞍。
“好马儿,让我带你去找伴吧。”瑞基骑着它,一路奔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