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知道，王江、彭刚这些人，是报社改制动了他们的蛋糕。
尚北还知道，这次纪委调查，信访举报是一方面，已经引起市场连锁反应。
这次调查谈话，本想从尚北这边挖线索，却反向验证了报社改制正确。
对孙丽社长的调查谈话，同时进行着。
“孙社长，有人说报社改制掏空了国企，你怎么看？”
“胡说八道”，孙丽有点火。
“改制前，报社是负资产，还说掏空，敢问如何掏空？”
“有人拿改制说事，昧着良心说话，多听听报社员工怎么说？他们是报社改制的直接受益者。”
“这几年，在市里支持下，报社多业经营发展壮大，企业资产增值五倍，员工工资翻了几番，报社品牌影响力扩大，这叫掏空资产？”
见孙丽有点情绪化，纪委的同志换了个话题。
“请问张书记对报社改制，是什么看法？有过明确的支持意见没有？”
“还有，张书记的原秘书，也就是市委宣传部的就副部长，有没有参与或者干涉报社改制？
……
孙丽这下明白了，调查指向明确，是带着任务来的，非要问出点东西才罢休。
“张书记的领导能力和水平是公认的，对报社改制是支持的。”
“比如，引入市场机制，引进战略投资者，实行股份制改造，这些都得有书记拍板定夺。”
“事实证明，没有张书记决策，报社改革根本不可能进行下去。”
“所以，我要告诉你，张书记是报社改制的直接决策者。
至于其他人，我没有了解到这方面的信息。”孙丽的话既有力又直接。
又是一次无功而返，纪委的同志把希望放在王小东身上。
有时候，企业家可不会绕弯子。
王小东，是最有希望突破的对象之一。
纪委的同志问题敏锐，直接刨根问底。
“王总，作为报社改制的直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