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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的反应，比市场还要敏感和快速，甚至超出了尚北预计的速度。
张书记前脚刚刚离任，一场针对性调查就接踵而来。
配合调查，是政治纪律要求，尚北无可置疑。
这段时间，尚北接受调查的次数和频率越来越高。
有时候是在办公室，有时候是在纪委办公室，还有一次直接在办案点。
调查多了，外界的猜测也多了。
有的说，尚北这次恐怕危险了，以前有张书记保他，现在是只能自保。
有的说，张书记的问题也在调查之列，恐怕要有大地震。
有的说，此一时彼一时，没有了尚方宝剑，本事再大也玩不转了。
……
接连多日，尚北反复接受来自纪委方面的问询和谈话，目标直指改制。
“社长，今天请你来，想听听报社改制情况。”纪委的同志开门见山。
“前面关于改制的情况谈了不少，能否谈谈改制背后的政治考量？”
“张书记对报社改制有过直接表态没有？相关批示？”
……
一连串的调查背后，是在布局更大的棋，目标直指尚北和张书记。
实事求是！尚北的态度很明朗，不能莫须有，要讲事实。
“报社历史包袱重，已经连续多年入不敷出，靠财政养着。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条。”
“张书记对报社改制很支持，要求相关部门给予大力支持，就像支持其他国企改革一样。”
“张书记明确，国企要做大做强，财经报必须改制求生存、求发展！”
“报社没要市里一分钱，引入市场机制做大做强，品牌创出来了，市值翻了五倍！这还算掏空国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