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瓦伦丁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没有穷凶极恶的罪犯被抓,也没有惊掉人下巴的赌局,更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枪手决斗,弄得镇上的人都有些不习惯了。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常态。
不过他们倒是都还记得,前几日小镇里的风风雨雨,都与一个人有关,而这个人,确实已经有几天没有出现在镇上了。
瓦伦丁镇外,堡垒山山顶。
“砰!砰!砰!”
爆豆似的枪声惊起藏在草叶下的一只只小鸟,它们扑棱棱飞向天空,想要逃离这个对它们而言过于危险的地方。
布兰迪左手持枪,看着面前的那只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放在十米开外的威士忌空酒瓶,咬咬牙,又连续开了三枪,不出意外,三枪全部落空。
“妈的!”布兰迪有些气愤,又有些懊恼地骂道。
“布兰迪小哥,要么今天还是算了吧,”拉文,也就是那个胖胖的戴眼镜的小说作家,擦了擦胖脸上流下的汗水,说,“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想您也一定饿了吧?”
布兰迪并没有理会拉文,只是一颗一颗地给已经打空的左轮手枪上着子弹。
另一边,已经灌下两大瓶威士忌的“小鬼”卡洛威则是好整以暇地倚靠在岩石上,笑着说道:“你要是饿了,就先骑马回去,在史密斯菲尔德酒馆给我们点好酒菜,等这个一根筋的臭小子把身上的子弹都打完,我们自然就会回去了。”
说完,他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冲着布兰迪喊道:“喂,混小子,动作再快些,至少让我们赶上今天的晚饭。”
“闭上你那张臭嘴,老混蛋,”布兰迪毫不犹豫地回骂道,“信不信我换右手崩了你那颗剩不了几根毛的脑袋?”
“啊哈,你看呐,大哲学家,”卡洛威放肆地笑道,“他急了。”
“谁TM急了?哪个王八蛋急了?”布兰迪绷不住了,立刻把枪换到右手,紧走几步,拽起卡洛威,把枪抵在他的脑门,说,“老东西,我警告你,你不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