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基恩的酒馆。
和史密斯菲尔德酒馆相比,基恩的酒馆更小,却更有年头,差不多这个镇子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这家酒馆就已经伫立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为镇子的居民和过往商旅提供酒水和食物了。
不过,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厌旧、喜豪奢厌朴素的,所以,当镇子越来越大,更大的史密斯菲尔德酒馆建起来之后,这家小酒馆就失去了往日的热闹。
不过,好在威士忌和啤酒的价格到哪都一样,而且这里也可以提供简单便宜的食物,填饱肚子没什么问题,所以,这里依旧能够吸引那些兜里没那么多闲钱去史密斯菲尔德酒馆逍遥的劳碌人。
今天,基恩的酒馆里来了两位奇怪的顾客。
这两位顾客的打扮都很绅士,看上去不像是会在小酒馆这种场合出入的人物,一个戴着眼镜,长得很富态,另一个年事已高,身材高瘦,腰间还挂着枪腰带,枪套里的左轮手枪纂刻着独特的文字和精致的花纹,只看一眼就知其不凡。
那位年老绅士酒保倒是认识,他名叫吉姆?卡洛威,和镇上诊所的医生是表兄弟关系,年轻时参过军,退伍后下落不明,几年后流落至此,成了一个寄人篱下的颓废酒鬼;至于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就完全陌生了,不过,一个和酒鬼混在一起的家伙,也谈不上什么正派人。
“卡洛威先生,”胖胖的眼睛男人在吧台前坐下,要了两杯威士忌,对已经有些微醺的卡洛威说,“请您接着详细讲讲1876年在西维娅酒馆发生的事情吧。”
卡洛威并不搭话,只是开始一杯一杯慢慢喝起了威士忌,不一会儿,他就进入到酩酊大醉的状态。卡洛威就是这样的人,酒量不怎么样,但还就是喜欢喝那一口酒,故而经常烂醉如泥。
“先生,先生,”胖胖的男人有些着急了,他不停地推搡着醉倒在吧台上的卡洛威的肩膀,说,“拜托,回想一下,1876年在西维娅酒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事,柏拉图,”卡洛威一脸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