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儿愣住了，似乎还没从殴打中回过神来：“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你承认了是于晓光打了你，对吧？”
“我……我没说……”
“我是警察，我奉劝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警察同志，我……不能乱说呀……”
“你是怕回去不好和你妈妈交代吧？你长期忍受于晓光对你的暴力行为，是不是也是因为你妈妈？”
于念儿咬了咬下唇：“警察同志，你也看到了，我从小就是个残疾，爸爸也没得早，我给家里添了不少负担。上个月该给我弟弟的生活费还没给他，所以他才气急败坏来……”
凌寒厉声打断了她的话：“那你知不知道，再过几分钟你就要被他打死了，你的女儿失去了母亲，你的丈夫就失去了妻子。”
“而你的母亲，甚至会帮着你弟弟掩盖他的杀人罪行，全推到你丈夫身上。”
“要是顺利的话，你的丈夫会替你弟弟入狱，你的女儿就成了半个孤儿，会送回你母亲那里抚养。”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弟弟那个德行，会怎么折磨你的女儿？”
于念儿的眼神变得呆滞：“不……你胡说，你在骗我……怎么可能……”
凌寒不紧不慢拿出了手机：“这是你女儿的录音，你自己好好听听吧。”
于念儿一把抓过手机，里面传出了稚嫩的童声：“爸爸把妈妈的头拿下来了……”
听完了录音后，于念儿疯了一样地大喊：“不！这不是真的……畜生！一群畜生！竟然这样教我的女儿！”
“她才五岁，她才五岁……怎么能骗我的女儿做这种事！”
“敢碰我的女儿！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凌寒说道：“也就是说，你确认是于晓光在殴打你，跟你丈夫没有关系，对不对？”
于念儿面如死灰：“从小我妈妈就告诉我，我没有价值，是个废物，小时候只能照顾弟弟，大了就嫁出去换点彩礼钱，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