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坚定地回答:“我图的不是他们的感激,我只图自己的问心无愧。”
白语冰突然笑了。
“凌寒,我确实应该重新认识你。”
“这两天没什么新的案子,主力都在碎尸案上,可以给你们放几天假。”
“至于你们在假期里做了什么,我就管不到了。”
凌寒稍微惊讶了一下,便立刻理解了白语冰的意思:“谢谢你,白法医。”
白语冰挥挥手:“我只是希望你很多年之后,还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图你自己的问心无愧。”
……
夜晚,卧室,
凌寒怀里抱着从空间里跑出来的乐乐,继续查看电脑屏幕上的资料。“死者于念儿,家中长女,父亲于华英年早逝,母亲王翠兰,弟弟于晓光。死者身患小腿先天性萎缩,天生残疾。”
“年,年近三十的于念儿和本镇居民李义相亲认识并结婚,第二年生下一个女儿。”
“据死者母亲描述,李义家庭重男轻女,因此对死者态度冷漠,导致死者在之后几年内多次回到娘家哭诉。”
“死者母亲口供称,今年过年期间,死者母亲邀请女儿女婿回家吃饭,当天却只有女婿回来。她认为小两口吵架了,打算去劝和。”
“过了几天死者母亲到达女儿家中,却没有看到女儿和女婿,只看到了外孙女,便询问她妈妈去哪了,孩子说的话却让死者母亲心惊胆战,所以她赶紧录下来就来报了警。”
……
凌寒对着资料看了一遍又一遍,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看,丈夫李义的可能性都在百分之九十往上。”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乐乐在凌寒怀里拱来拱去,两只小爪子搭在凌寒胸前一用力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伸出热乎乎的舌头凑近凌寒的下巴来回舔。
凌寒笑着抱起乐乐,用额头顶了顶它小脑袋上面的绒毛:“乐乐别闹,爸爸在干正事呢。”
乐乐歪起小脑袋,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