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掌柜的，你看出来了。”
同行的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和另一个身材瘦弱、显得有些白净的青年，看了壮汉一眼，似乎同意他的回话。
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啃饵饼、喝粥。
掌柜看了看三人中的白净青年，好心地劝道：
“这位兄弟，以我的经验，你去投军，恐怕是通不过那吓人的入门考核的。”
正在啃着饵饼的白净青年，愣了一下，停止了咀嚼，看了两位同伴一眼，问道：“你是说我吗？”
掌柜的点点头：“我这个店铺，开在路当头。每天来往卧虎山的人，我自然见得很多。”
“听回来的人讲，他们都是被军营里的官长，给刷下来的。”
“而且，我听说，这卧虎山的军营，可比不得咱们国君的队伍，只要你抗得动兵器，能上战场，好歹都有机会。”
“去卧虎山的人，十个有个，会被赶了回来。”
说到这儿，掌柜的停了下来，看着三人。
白净青年放下手中的饵饼，另两个伙伴也停止了嘴上的动作，齐刷刷地将头扭过来，看着掌柜。
“为什么？”
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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