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早早就做足了工作，
甚至还看了部分合同法的基本规则，保证自己不被坑，
顺带无聊……研究了灵韵工作室的成员构成。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周灵韵好奇道。
周空嘿嘿一笑，解释道：
“灵韵姐……额不！姑姑，我的意思是：”
“你不是独立画师吗？并没有直接加入灵韵工作室，对吧！”
“没错！”周灵韵点头。
“你手中不是还有百分之的文创工作室股份没有交割吗？”
“现在只要成立个人独立工作室，就完美满足文创工作室的附属工作室条件。”
“难不成星级画师没资格接十万的订单？！”
“那是不是就可以接受红杉集团的订单了？”
“反正订单分配的决定权在红杉集团手中，不需要全部分配，太多灵韵工作室吃不消，七成就可以了！”
周空大大咧咧道。
这时，周灵韵表情彻底僵住了。
轻轻一句平淡如水的话，在周灵韵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不止是她，连同在场的其他所有人，
都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尤其是文创工作室的员工们，
他们齐齐瞪大了眼睛，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还有红杉集团负责画师项目的员工，他们看周空的目光如同看神仙般，
靠！原来合同还能这么玩？
涨知识了！
舒心语同样被小学弟的聪明才智惊住了，
她急不可耐地将那个负责研究合同的项目助理从失神中叫醒：
“别发呆，你不是挂牌大律师吗？快说！”
“我学弟说的可行吗？”
那个项目助理回过神，看了看手中的名列详细的合同条文，再度确认地点点头，认真道：
“成！”
“完全可行！”
（p：感谢各位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