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创工作室的老员工，看着曾经共事多年的人加入骂战中，
失望地叹了口气。
“我不适合做领导人，给他们的太多了，条件太好，反而不会珍惜。”
“所以我重新组建灵韵工作室后，没有当管理层！”
“只是安心地当一个独立画师，果然，灵韵工作室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发展的很好。”
她的声音带着落寂和自责。
“人之常情嘛，升米恩斗米仇也不过如此！”
“他们配不上你给的。”
清朗的声音传来，安慰着低落的周灵韵。
周空抬起头，目光灼灼似乎想到什么，
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此时胸有成竹的莫楼宇，
莫楼宇被看得有心发虚，但心中还是谋划着要不要趁机敲红杉集团竹杠，
刚才双方脸都撕破了，
莫楼宇明白若非三年前对方签订的捆绑式合同，坐在这里谈订单的，绝不只是他们一家，
其余四家大型工作室都不会放过这块肥肉！
周空嘲讽的目光看着还在谩骂不止的文创工作室众员工，
清了清嗓子，扭头，看向舒心语，
笑着开口道：
“学姐，对赌协议中，关于文创工作室及其附属工作室的定义范畴是什么？能详细说说吗？”
“这个我清楚，大致是附属工作室的老板及其员工都拥有文创工作室股权，并超过百分之五。”
“且该附属工作室成立时间在一年以上，或者具备独立完成十万级订单……”
舒心语如数家珍地说着。
刚说到一半，她就停下嘴边的话，两人心有灵犀般对视，同时嘴角带着笑容。
她似乎懂了周空的意思，
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学弟，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周空眉开眼笑，朝着一旁周灵韵眨眨眼，
他在来这里和灵韵工作室签署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