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差不多要卖五百万。所以夏羡之前才会疑惑地问:你的跑车也是兼职来的吗?
“你会不会开车?”诺诺扭过头。
“嗯...”夏羡思考了一下,“可以会。”
下一秒,钥匙抛了过来。
“不是吧,真的这么信任我?”夏羡接过钥匙,“我没驾照!”
“现在应该没有交警来检查你有没有驾照,”诺诺踏进副驾,“你敢开就行。赛车游戏没玩过?你握住方向盘就当是在玩游戏就行了。”
“跑跑卡丁车算吗?”
夏羡上了驾驶位,抓住方向盘,“去哪儿?”
“随便你。”诺诺闭上了眼,把双腿盘上座椅。
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小巫女,现在突然孤独得像被抛弃的小女孩儿。
这样的状态夏羡以前见到过,那是在他苏醒后走出去的那个商城里,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儿怀里抱着布娃娃,站在来往的人群里。
夏羡当时并不知道这个人类到底在干什么。
所以他盯着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也盯着他。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小女孩儿的父母边哭边跑了过来抱住她,跟她不住地道歉:“原谅爸爸妈妈......”然后夏羡隔着人群对小女孩儿挥手,她也跟他眨了眨眼,两个连话都没说的陌生人就这样道了别。
回到现在,夏羡瞥了诺诺一眼,不再说话。
轮胎和地面摩擦带起一溜青烟,法拉利仿佛脱缰的野马那样蹿了出去。
一路上,人流涌出各个建筑,控制了所有通道和入口,这座安静的校园忽然变成了森严的军事堡垒。
夏羡和诺诺都仿若无物,对于森冷的警戒两个人连看都没看,径直冲出了被毁掉的校门,拐上了公路,这是伊利诺伊州的郊外山上,这个天气有最凉爽的山风。
......
教学楼的走廊里,三个人急匆匆地往下赶。
“那东西现在在哪里?”古德里安接通了施耐德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