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刮目相看呐。”
他站在窗边,微眯起眼,久久没有说话。
“在看什么?”有人在他背后说,“据我所知,你的朋友楚子航已经在备战了,你要在这儿看戏吗?”
夏羡回头,诺诺站在病房的门口,双手插在兜里,脑袋顶着一个看上去就很保暖的橙色毛线帽。
“我是病人。”夏羡咳嗽了两声,“没有医生的医嘱允许,我是不能出去的——那天阿比盖尔强调了十四次。”
诺诺走进病房,抬起手,两根手指夹着一张白色的卡片,那是医院的出入卡,“那要不,你继续在这儿待着?”
“那倒也不必......”
“换衣服。”诺诺说。
“去哪儿?我们也被征兵了?”夏羡问,“你不会也觉得是什么龙族入侵吧?用点脑子都知道他们经受不住学院的精英们一只手的吊打......”
“我看上去像是要带你去支援前方的吗?”诺诺淡淡地说。
夏羡这才好好打量过去:天蓝色的牛仔裤、小巧的红色羽绒背心,加上那顶看上去像小孩儿才戴的毛绒帽,这的确更像是要去逛超市而不是打架吧!
夏羡一愣,因为他发现诺诺的脖子上还挂着那块红木的平安无事牌。
诺诺也发现了他在看自己的脖子,撇了撇嘴,转身走出了病房,“快点,我只是顺路来的这儿,你再磨叽我就走了。”
夏羡嘟囔了一句:“顺路?谁信啊。顺路你把人医生的卡拿走干嘛?”
但是他还是脱下了白蓝相间的病服,穿上了昨天楚子航给他带来的换洗衣服。他的行李是在机场分别那天楚子航帮忙带回卡塞尔学院的。
走出病房,夏羡跟在诺诺的背后,“我们去哪儿?”
“带你去个地方。”她没有回头,在每个闸门处刷卡。
两人之间沉默无语,只有识别权限的机械声音在不断响起。
走出校医院,夏羡看见了诺诺那辆极具标志性的法拉利,红得像团火焰,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