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见愁从橱架上取下一块木牌,道:“这是白将军送给下官的通行腰牌,如果没猜错的话,姓沐的手上也有一块。”
“府中确实丢了一块,可姓沐的拿到又如何?人在北延,还能翻天不成!”
“将军,你扶助大王有功,可要这样办事,反倒是给大王添乱了。莫要忘了,姓沐的背后是崚州卫,是整个大殷!”
白恨水何尝不知大殷的实力碾压北延,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气,心中愤愤不平。“难道就这样算了?”
“不然。斗力伤身,斗智诛心。下官已向大王请准,由鸿宾司组织两国对弈,来个擂台赛,杀杀他大殷的威风。”
“这小子太邪乎,可得仔细筹划。”白恨水仍是有点不放心。
莫见愁笑笑,“姓沐的不过十六七岁,就算娘肚子里开始学棋,能有几分功力?顾先生、韩待诏,还有下官,将军看胜算几何?”
白恨水喜道:“不消说,不消说。几时?”
“七日之内,揽月楼上。”
收到鸿宾司的邀请函,吴必非不敢怠慢,马上过来与慕容轻侯商量。
“北延简直搞笑嘛,举全国之力对付咱一个小小的使团,兄弟,有面儿。可是......”
“化外小邦,井底之蛙,眼浅器狭不足为惧。回话,接了。”
擂台赛慕容轻侯清楚,就是规定双方各出几人,一一对阵,赢的留下,输的走人,再上一个。如此后推,直至一方全败。
吴必非为难道:“礼部随员就那么几个,几乎都没弄过这玩意儿。五个呢,哪里去凑?”
“大哥放宽心,我那丫头略通一二,可为先锋探探深浅;二将兄弟我来,三四将随便找俩人,大哥你坐帅位,统揽全局。”
吴必非仍是忐忑不安,惴惴道:“行吗?个人成败事小,大殷体面事大呀。”
“难道不接战书就是大殷的体面?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
开赛当日,雪止天晴。揽月楼上双方摆开阵势,裁判读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