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轻侯笑道:“银子没到手,要银子的倒来了吧。”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上门要求兑现的存户踩破了门槛。可我哪还有银子呀,想来想去,只好来向守备大人求情,送了三千两到今天仍没个音讯。淹留数日,连回去的盘缠都没剩下。”
慕容轻侯心中暗喜,自己正想开个银行什么的赚点银子做大事,就是少了个管事的人。眼下正好,觉没睡枕头先来了。吕不为这个忙得帮。
“同行生嫉妒,古来如此,先生被人算计了。”
“唉,现在知道也晚了。有什么法子,贫斗不过富,富争不过官,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如果晚辈帮你拿回来,先生是否乐意?”
“你,你有办法?”吕不为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随即摇头表示不信。
慕容轻侯微笑道:“先生若是不信,不如咱们打个赌。不过有件事晚辈得弄清楚,就是囤积的草料还在不在。”
“在,在,城西的仓库里放着哩。”
“那就好。赌还是不赌?”
吕不为毫不犹豫道:“赌了。赌什么?”
“假若晚辈输了,愿意赠送白银万两;如果侥幸赢了,到时晚辈再与先生相商,至于干与不干,听从先生之意,绝不勉强。”
三日之后,崚州城最大的金多多酒楼,来了个英俊的年轻人,身后跟着漂亮的小丫头。因没到餐饮时间,几个闲着的伙计正在打闹嬉笑。
自进门起,年轻人的银子就不断地撒,堂倌、大厨、杂役个个有份,就连送菜的老黄都得了五两。人人眉飞色舞,喜笑颜开。
年轻人大马金刀坐下,手中盘着一双碧玉琉璃球,埋头不理人。
侍立一旁的丫头喊道:“银子拿傻了呀,叫个管事的来!”
掌柜的闻声从里间出来,一见架势赶紧招呼:“这位公子,请问有何吩咐。”
年轻人慢慢抬起头,傲慢问道:“你是当家的?能做主不?”
“小人来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