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喂,眼珠子又盯哪呢?”鹅黄感应到来自背后火辣辣的眼光,回身嗔道。
“嘿嘿,不知不觉,咱们的小鹅黄长大了呢。”
“哎呀,少爷不又正经,和鹅黄说这样的话!”鹅黄跺着脚,神态毫无生气模样。
“有啥不正经的,再过一两年,少爷就把你嫁了。”
“不嫁,就不嫁。鹅黄就是要跟着少爷,阴魂不散。”鹅黄小手捂住发烫的脸佯怒道,转身往马车跑去。“不理你了!没个正行的主子。”
“喂,喂,别走,饭糊了!”慕容轻侯急道:“唉,丫头不给力,少爷来做饭。”
火将尽,人已睡,林中除了虫鸣就是安静。慕容轻侯独坐火堆旁埋头瞌睡。
月光之下,忽地两条黑影从树间飞纵而下,大鸟般直扑慕容轻侯。
人如风,剑光寒,眼看刺入身体,慕容轻侯突然往旁边一挪,两柄剑一齐刺空。来人一击不中,挽个剑花迅速刺出第二剑,却又被一个翻身避过。
“咦。”两人察觉古怪,轻呼一声再次出剑,忽然环跳穴一痛,双双“扑通”跪地。抬起头时,慕容轻侯正负手站立,好整以暇看着自己。
“二位与在下素不相识,深夜来访,敢问有何得罪之处?”
两人自知失手,今晚必定难以善了,索性闭口不言。
“二位身手,似是洗髓初境,马马虎虎,不似打家劫舍的山寨蟊贼。在下的几两散碎银子,估计是看不上的。”
一人终于开口道:“技不如人,要杀就杀,别说那些没用的。”
慕容轻侯道:“在下初入江湖,自认尚无资格与人结仇结怨。不过事已至此,烦请两位捎个话,如果真是哪位大神硬要惦记,在下都会接着。回吧,更深露重,在下就不相留了。”说着手指轻弹,将两人穴道解开。
两人慢慢站起,呆立相望一眼突然抱拳道:“公子不杀之恩,我等记下。前路漫漫,还请保重。”说罢隐入林中不见。
车中的鹅黄被点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