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君王后获报,大吃一惊,聪明反被聪明误,不免深自懊恼。但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后悔已是无用,只得黑着脸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做了低调处理,基本上不事声张。
同时约见秦国使臣,希望秦国不要计较此事。
回头说平原君赵胜,故意装着不明白君王后的良苦用心,却是深思熟虑起来,又顾自吃吃笑了一回。
书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看着这天气,如此晴朗,好像赵国的未来啊。”赵胜指着外面没有意思云彩的蓝天,又道:“吩咐下去,三天后我要大会宾客。”
书童一一记下赵胜所开列的宾客名单:列国使臣,在邯郸城的所有列国宾客,朝廷重臣。
“特别是,”赵胜强调道,“秦国方面除了使臣之外,把在邯郸为质的秦国公子嬴异人也找来,我要当众宣布此次外交我国丝毫没有吃亏。”
书童道:“嬴异人虽是秦王的孙子,太子嬴柱的儿子,不过是庶出,听说在秦国很没有地位。”
赵胜道:“秦王是专门派这样一个废物孙子来为质的,可见秦国对我国毫不尊重,也是,毕竟秦国狼子野心。不过,这次我要变废为宝,让他们知道只要是人就有用武之地。”
“国相的意思是一定要请到嬴异人?”
“务必要把他请到。”
“前几天他来拜访,国相不是拒绝接见吗?”
“当初他不过是阶下囚,现在虽然身份没有变化,但是地位已经不可与往日同语了。”
嬴异人不仅在国内,在赵国的地位亦相当可怜。他既要看赵国的脸色,更要小心提防着秦国的脸色。看赵国的脸色,比如说一点也不能得罪的赵胜,那和他平时的衣食住行息息相关。依惯例,既为某国人质,某国自当负责其一应费用开支。
而对秦国保持必要的警惕,则直接关系身家性命。因为平时若是相安无事还好,一旦两国外交关系恶化,有战争的可能性,只要开打,那他就是被祭旗的最好人选。
因此,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