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秦寿如何想着寻由头上京,单说雒妃走了三日山林小路,终于临到容州地界。
一行人出了林子,便见着容州与蓟州交界的关隘口,那隘口两旁是高耸入云的陡壁峭崖,隘口狭窄,只余两人通过,且在隘口上还建有巡守塔,时不时有巡守兵往来巡逻。
见着雒妃几人从林子冒出来,在塔上的巡守兵当即搭弓拉箭,并大声喊道,“尔等何人,报上名来,若再靠近半步,休怪刀剑无情。”
雒妃将公主令与顾侍卫,让其上前交涉,顾侍卫解下腰间长剑,双手举起缓缓往前走。
很快,就有巡逻斥候从塔上下来,拿剑指着顾侍卫,站在丈远的地方道看,“将令牌扔过来!”
顾侍卫将公主令扔过去道,“我乃雒妃长公主侍卫长,雒妃公主由容州来,往京城去,途径此地罢了。”
那斥候只是个小兵,根本不识公主令,可也不敢大意,遂道,“等着,需得回禀左右护军。”
顾侍卫点了点头,那斥候小兵带着公主令,飞快的就往隘口里去。
不多时,就见两身穿甲胄的护军大步而来,其中一人满脸络腮胡须,一双眼大若铜铃,另一人相对矮小一些,吊三角的眼,颧骨颇高,一股子的猥琐之气,不讨喜。
两人见着雒妃,当即单膝跪地,“卑职见过雒妃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并将公主令双手奉还。
雒妃收回公主令,居高临下地俯视两人道,“起吧,不必多礼,本宫只是路过,务须喧哗。”
那两人遂起身,那络腮胡的道,“卑职乃左护军张生,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公主可在隘中休整几日,再行上路也是不迟。”
另一矮小的紧接着道,“卑职右护军庞元,张生说的极是,后面的路面不平整,公主还需当心。”
见这两人不乏恭敬,雒妃稍稍放心下来,她看了顾侍卫一眼,只见顾侍卫朝她隐晦点头,她便道,“也好,不过几日就不必了,可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再行上路。”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