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在三山搞这么大的动静,连郡守都不知道是谁!侄还真是好奇,能否告知一下,或者引见一下最好!”田儋问道。
“不行不行!他搞他的,你做你的!各发各的财!理他作甚?”郦食其回答道。
田儋给旁边的奴才使了个眼色,一会儿,两个奴才便抬来一大箱金币,足有千金。
“你们这是做甚,咱们是叔侄,能告诉你的还要这些俗物?县令大人和我有约,我先走一步!”郦食其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郦叔留步!侄儿们没有别的意思,想着您老孤身在这边,到处要钱,侄儿们别的帮不上,就是钱多。给您老备一些,一来尽尽晚辈的孝心,二来您老万一有不时之需,正好用得上。”田儋笑道。
郦食其听了,转头认真问道:“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看您老说的,没有别的意思!”田荣肯定地答道。
“那我们就多喝几爵!”郦食其又坐回案前,吃了起来。
田儋对着喊道:“来人,歌舞祝兴!”
一会儿进来几个乐师奏乐,一名绝色女子随着优着的乐音翩翩起舞。
郦食其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舞女那丰满的身材、俏丽的容颜、优美的舞姿,馋得口水直流。
“郦叔……郦叔大人……!”田儋端起酒爵连喊数声,郦食其都没有反应,只好对着舞妓说道,“你过来陪郦大人喝几杯!”
那舞妓听了,行了个万福,飘到郦食其身边坐下,嗲声嗲气地说道:“官人,奴家敬你一爵!”说着端起酒爵双手递给郦食其。
“好!好!”郦食其答应着接过酒,一饮而尽,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舞妓那丰满半露的酥胸。
高阳酒徒的外号虽然不是浪得虚名,怎奈田氏三兄弟轮番敬酒,再加上身边舞妓不停地劝,最后也是醉得双眼迷离,满口糊话。
“大人已经喝醉了,你们两个送他回客房休息!”田儋对身边两个侍女吩咐道,又转头对舞妓说道,“你好好侍候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