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儋说道:“人家两只脚已经踩进我们的地盘了,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真窝囊!”
“大哥,他们搞这么大动静,那督邮大人应该肯定知道,我们何不问问他呢?”田荣说道。
正在这时,一个亲信奴才来报:“禀三位老爷,外面一人自称高阳酒徒来访!”
“快开中门迎接!二弟三弟,随我出门迎接!”田儋说道。
郦食其一身常袍,只身前来,见田氏三兄弟前来迎接,便笑道:“高阳酒徒见过三位贤侄了!”
“哎哟!郦叔大人莅临,寒舍蓬荜生辉。如此客气,羞刹晚辈。未能远迎,恕罪!恕罪!”田儋急忙迎了出来,边施礼边客气道。
“路过贵县,衙门应酬最是无趣,特地豋门讨杯酒过过酒瘾,打搅打搅!”郦食其说道。
田儋环顾左右,未见郦食其的随从,又说道:“大人快里面请,三弟速去备酒席。”
几人来到客厅,让郦食其做了上座,田儋又说道:“叔叔官至四郡督邮乃万金之躯,出门怎么连贴身个护卫也不带?”
郦食其笑道:“犾县是三位贤侄的地盘,老朽还怕不安全吗?”
“也对,不是侄儿夸口,在犾县,谁家丢一只鸡,我都能把贼揪出来!”田儋笑着说道。
一会儿,酒菜上齐,四人边吃边谈,转眼便已经三四碗下肚。田儋乘着酒兴问道:“郦叔啊!三山那边新建一个大盐场,好几万人搞得轰轰烈烈。别人在咱的地盘插了一脚,咱竟然打听不出老板是谁,你说丢不丢人!”
“哈哈!不奇怪不奇怪!这盐场幕后的老板,别说你们了,就连胶东郡郡守也不知道!我敢肯定,大秦国知道的人不超过这个数!”郦食其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说道。
“哦!竟然如此神秘?这么说叔叔知道这幕后老板是谁喽?”田儋问道。
郦食其摸了摸自己的红鼻子,说道:“不瞒贤侄,我不仅知道是谁,我们还有大交情!”
“这个神秘的老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