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也许和你此前说的一样,和那位长老的想象,并不符合。我只是一位普通的来自远方的探索客,和其他您的王国所招待的探索客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你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特别的。”
蛇换了一个话题。
“你之前谈到你要出去找你的同伴,然后一起离开琼丘。你的同伴还在外面等你吗?他们在哪里?”
顾川低下头,在黯淡中隐去自己的面庞。他说:
“我不甚清楚。”
“我在问,他们在哪里?”
顾川不想泄露自己的底细,只讲他们是从陆地上来的,同伴们可能正藏在某座岛屿上等他回去。
“这不简单,朋友。那群黑甲军,也就是叛军、无耻的叛军一直在小心缉查。没被我们‘招待’的客人,我的士兵看到很多有被抓走了。说来,最近,他们抓走了一个大的家伙。”
蛇盯着他,慢悠悠地讲道:
“那些为你们服务的‘招待士兵’说你们在‘大住所’时,讨论过朝老,军队,打仗,还有‘飘在空中的湖水’的故事。那团水如今还在漂浮。但里面有个铁甲的长条的大东西,被叛军们带走了,可能会带到悬圃去。”
年轻人默不作声。
在心灵语言的博弈中,蛇无疑感觉自己落到了下风,他能得知的只有眼前年轻人的语言部,而对其他的部分一无所知。
但它也看得出来,这人也读不到它的内心深处。
它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里的猎人说,他们看到你们是从水里出来的,便以为你们和那团空中水有关……原来不是吗?”
年轻人再不掩饰了。他几乎是冲动地反讥道:
“你既然知道了,何必问我?”
“确认一下罢了。”
蛇笑了。
“你们是坐着那东西飞过的,是吧?”
蛇的言语间浑然没有惊讶。
比梦生更玄奇的巨大漂浮生物,或者比死或生号更奇异的造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