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通畅。他想到了一个好的词语,来描述自己的想法,“简单一点,不要陷入其中。这是比囚牢更可怕的东西。”
“可是……”
载弍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地反问道:
“你不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
顾川转过头来,看向载弍,眼睛瞪大了。他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种儿童般惊讶的神色,然后嘴角一弯,突然就笑了:
“好啦,那你现在知道我是为什么而苦恼的,是不是?”
齿轮人的面容毫无变化,只是玻璃的双眼清澈无暇,直视前人。
而其中的意味已无须说明了。
洞内昏暗,石光返照。
人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齿轮人的笑则微不可察,两者的笑声混在一起,远远传去。没有任何恐惧、慌张与不安,单纯的声音在小小的室内徘徊。
隔壁的囚犯闻声惊诧那人是疯子。而隧道里的蛇闻声,便知道那失落在外的“血统”现在身在何方了。
“可真喜欢笑。”
它唾弃一口,从敬日的身上爬下,叫这群士兵等在这里,随后,便迈着步子,走向了囚犯们的暂居地,走入了年轻人的视野。
“说到底,你还是不想负责,不是吗?”
蛇读到了一部分他们对话的内容。
话声突然响在顾川的脑海里,叫他猝不及防地尝到了阿娜芬塔的惊诧。年轻人连忙转头一看,眼见那条长脚的蛇就在门口。
蛇的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发着亮。
载弍戒备地盯着蛇,向后退了两步,它直接将自己的运作调到最低的模式,省得自己被读到心思。
年轻人则匆忙地交流道:
“这位大人您来这里,真是不胜荣幸……我在这里没有办法招待您,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罢。”
蛇盘在一块石头上,不客气地讲道:
“长老的建议,你还是不愿,是吗?”
“长老的建议,我是不敢接受的。我想,我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