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怯生生地说道:“那我刚才不是车轱辘一般地将我们地来历全都说了出去。该死,师父明明交待过我,不要泄露咱们的踪迹。”
螟蛉叹了口气说道:“你才反应过来,刚才却是嘴快。将师门道法的事情都一股脑说与他听了。”
黄裳虽然心知自己不对,但嘴上仍不松口,“那怎么,说都说了,若那厮有甚么歹念,唤来师父一耙打杀了便是。”
螟蛉连连皱眉,正要说写什么,却见戒满嘴油光地走了进来。
“我道是什么香味儿,直把俺老猪的馋虫都勾了出来,没想到你们在此吃米。”
说着便用那黑毛大手向锅里抓去,也不用饭勺,直将那锅巴用指甲抠了出来,放在嘴里一阵大嚼。
“嗯,这般好味,俺就算在凌霄殿玉帝老儿的丹会上也未曾吃得这般好吃的米饭哩。”
戒一边嘎吱嘎吱地吃着,一边赞道。
黄裳斜眼看了螟蛉一下,心中只道,看,我师父还不是吃这锅巴吃得这么香。
螟蛉好似是看出了黄裳心中想法,也不去理会她,只是摇头叹息。
戒见状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徒儿怎么泪眼朦胧,是那酸书生欺辱你了?他娘的,看为师不替你做主,在他的白脸上添几个血窟窿。”
黄裳连忙拉住戒,“师父,没人欺负我,只是我想到了娘亲,要是她也能吃到这饭就好了。”
戒笑了笑,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饭粒:“还是俺的徒儿孝顺,吃得好的还想起家中娘亲。”
正在这时,那黄达先书生端着一个更大些的砂锅走了进来。
“壮士,你来的正好,快尝尝小生独家的五谷饭。”
戒虽听说这书生并未欺负黄裳,但还是一副没好气地看着他,将书生看的心里直发毛。却道是自己的跟脚被这猪脸汉子看出来了,放下砂锅便告退出去了。
黄裳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戒也不谦让,碗也不用,端起砂锅,就用那饭勺往嘴里扒起饭来。
刚出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