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相问,唐突了佳人。姑娘这般说的话,我便直言了,若有冒犯还请姑娘恕罪。”
螟蛉见这书生这般拖沓,有些不耐,皱眉说道:“快些说,惹得我心烦的话,便不再睬你了。”
书生连忙道:“饶恕则个,我观那壮士似有剃度,想必是出家的僧人。而二位却是带发,不知是如何?”
螟蛉还未说话,黄裳便道:“我师父只是剃发而已,和尚却算不得。你听说哪个和尚吃山鸡蛇肉的?我二人也是修习道家法门,都未曾出家。”
书生眼珠似在眶里转了转,轻声说道:“原来如此。”
黄裳说完便埋头吃饭,三两口下又吃得干净,便去剐那砂锅中的锅巴来。
螟蛉愠道:“你这饿死鬼投身的,这般没规矩吃相,怎的刮起锅底来?”
黄裳小脸涨的通红,原来自小这孩子便节俭,家中更是少吃几顿干饭。每逢过节有干饭吃时,便最喜欢把那锅巴刮干净,只觉得香酥美味,却不知在富人家里这是很失礼的。小手拿着饭勺,不知如何是好,眼中竟沁出几点泪花。
书生见状连忙说道:“小哥莫急,我再去后厨为你蒸一锅五谷饭来。”
说着便转身离去了。
螟蛉连忙宽慰黄裳道:“傻丫头,我刚才话说的重了,你还记恨我了么?”
黄裳把头转了过去,只是不再理会他。
螟蛉走到黄裳跟前,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方才我是故意如此说辞,不然怎么引他出去与你说话?”
黄裳撅着嘴巴,没好气地说道:“你要与我说些什么,直说便是,明知我出生低微,没有见识,还恁得笑话我。好没来由。”
螟蛉见黄裳真的生气了,连忙神情郑重起来,口中也恢复了本音:“那书生刚才一番问讯你可听到了。”
黄裳闷声道:“听到了又待如何?不过是问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故。”
螟蛉皱眉说道:“痴儿,怎么是家长里短了。他刚才分明是打探咱们的跟脚哩!”
黄裳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