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那是在为国除害,匡扶社稷,怎的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谋逆反叛?
嗯?
贪生怕死就是贪生怕死,扯什么大逆不道,说出来也不怕人耻笑!
真真是彼其娘之!
枉我一直信任尔等,把尔等视作心腹手足,没曾想今日一见真真是不当人子!”
“嘿,大总管,您话不能这么说啊,是,二夫人是金贵,俺们几个全加起来也抵不上二公子一根毫毛,但俺们啥时候说过要跟二夫人、二公子比了?
还有,你说大公子不是造反就不是了?
证据呢?
你可知朝廷的邸抄已经帖在了街边邸亭上,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大少爷的名字。
您现在跟俺说大少爷是在除暴安良匡扶社稷,那为啥朝廷邸抄上要说他是反贼呢?
您也别瞪俺,这是朝廷说的,不是俺说的,您要不信可以自己去看,您虽然是大总管,但您也只是曹府的大总管,不是朝廷的大总管,更不是皇帝,人家朝廷白罄黑字的在那儿挂着呢,这是您不认就能过的去的?
您以为您是谁?皇帝吗?”
“竖子尔敢——!”
“够了!”
看着眼前这张梗着脖子一脸不屑的麻子脸,曹府大管家曹青勃然大怒,正要抬手教训,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低喝,豁然回头,眼神一僵。
“夫人,您怎么来了!”
“夫人!”
“夫人!”
“夫,夫人……”
看着院内这两帮一左一右吵的脸红脖子粗的佣仆,卞氏一叹,将怀里瞪着大眼睛好奇打量的小曹丕交给身边的小娘后,转头看向了左侧。
那里,几名身穿青灰色裋褐(粗布麻衣的古语)的清瘦汉子唯唯诺诺的跪倒在地,见她看来,为首一名麻脸青年一惊,忙不迭的磕头请安。
卞氏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微微欠身算是受了后,转身从身后侍女怀中抱着的一个小木盒内拿出了几件首饰。
“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