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需要一个颜色一个颜色地对比,没有一定的耐心是学不到的,辨不对颜色的。
幸亏,我没有多说,多劝。但是我明白,复习知识,他那个教员是不能强制,也不好强制学员复习的。他说过,该讲的基本上都讲了。复习,他是可以挑人来复习了。我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他说的话。但是,以前我在书院学习法术的时候,好像都是自己复习的。
很多事情也许都是很难解释的。
木帅说了个挺难解释的事是这样的。有个学员对木帅说,“我的洗发水用光了,那你知
道吗?”
“知道。知道是你的事,是你自己想给他用的,不关我的事。”
“衣架子被偷了,不是问题。我就把那些生锈的衣架子给他。他抗议,教员,你怎么这样。我的洗发水用光了。你不管。小青的衣架,你就给他。”木帅似乎是很难跟那个学员说清楚的。
那个学员还不不懂。衣架子,每逢毕业后,学员都是不要的。你想要,那时查查寝室,都是一大把一大把都剩下不带走的用过的衣架子。这个很好解决,肯定是木帅捡了好几十把衣架子。现在嫌太多了,放着占空间,扔掉怪可惜,送出去正合适。
还有阿娘对阿爸的情感。到现在,我是不想说的。阿爸一来,心里眼里全是阿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爸很少来看我。我想问阿娘,但是,阿娘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听外婆说,阿爸的原配不喜欢她在外面有外室。更不喜欢外室有了孩子。这是阿娘的妈妈,也是我外婆在世的时候讲的。我该说些什么,我又能问什么。不能说,不能问。只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好解释。
那次放假,我似乎也不想放假后,就回去找桃子了。桃子最近玩游戏玩上瘾了。她说要闭关三天,约她的游戏时结识的朋友进行大决战。什么游戏要玩三天三夜的。
这样放假回去,就看不到桃子。
我干脆不回去了。空荡荡的屋子,一个人在里面,挺无聊的。
我决定慢慢地逛一下狗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