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土拨鼠说的是这件隐秘的事。知道故事的结局,我不禁地问,这有什么,有什么不能告诉人家的。歪教员也不告诉我。亏得我还安慰过歪教员。
记得有次安慰歪教员,说,“每天镖局是你的地盘。”每天镖局是一个镖局的名字。
每天镖局是歪教员爱人开的。换句话说,她是每天镖局的老板之一。
“这些狗崽子想惹事,在镖局里见一次打一次。”我本来是想安慰他怕小枫或者小哈哈拿炮仗炸他的。我以为我成功地安慰了他。因为他笑得很厉害。
原来,他是笑“见一次打一次”这句话。估计,当时现场土拨鼠主人十几个个人一起在狗屋门口大喊“见一次打一次”,壮观的场面任谁都忘不了。
笑得很厉害的同时,歪教员还边笑边说些话,这些话是有节奏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为什么,我也想放假了。跟这些人聊天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副掌教打土拨鼠惹出的一点事,也不告诉我。把我看成了外人。我是那种喜欢告密的人吗?
怪不得学员也很喜欢问放假的事。我也想放假了。
羊总终于和歪教员有个稍微亲密的对话了,“期中考试到了,请生理教员补一下小灶。”一般羊总不怎么和歪教员说话。
“生理一考完,很多人来问。算术一考,没人来问。”光头教员不知道是真疑惑,还是假假地疑惑。光头插话了。光头是教算术的。也许,光头知道羊总和歪教员是聊不到一起来的。
“他们是不怕我。”歪教员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算是心理安慰吗?果然歪教员和羊总是有心结的。他竟然回应光头,把羊总当成透明。
“这是看教员的魅力。”石梅却是另外的答案。
“二()班的学生也该来。”估计,半天都没二()班的学生来问问题。羊总作为三()班的班导,无时无刻都是挂念他的班级。
“也是奇怪,我们班一来问,不是问考得怎么样?是来问什么时候放假的。”光头作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