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纳闷,为什么歪教员知道答案也不告诉我。
这件事还得从那天说起,就是副掌教夫人来办公室送芒果的那天。
“你说,这些宠物主人是怎么回事,我不喜欢吃芒果,偏送来芒果。”副掌教夫人亲自端来一纸项箱芒果。
“那你喜欢吃什么。”石梅说。
“苹果,葡萄。”
“可以提示提示。”羊总也在办公室。哦,这下热闹了。羊总是很爱搭腔的。
“羊教员,最近可要加把力,你班那个土拨鼠,穿上校服还是可爱的。”哦,副掌教夫人是不称羊总为羊总。叫个什么羊教员的。我们都叫羊总啊。
“是啊,在狗屋,穿上校服,还有个人样,回去,脱掉校服,就整一个畜牲。”石梅是常常进出狗屋,经常地不住宿。听木帅说,石梅教员在狗屋旁买了房,可以天天晚上回去,早上再赶回来。
“羊教员,土拨鼠,要好好整整,想当年,老马(他老公,也是副掌教)这么好脾气,都跟土拨鼠干上了。”就是这里了。我就是拿这件事问歪教员的。
“干上”,什么意思。我想了半天。
副掌教夫人来的那天下午恰好又开会。我本来要在会议上问问歪教员的。一到会场,想想还是不要问了。尽管会议的内容一般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太多人了。而且大伙也憋着静悄悄地私底下无意识地进行群聊。
这次会议是由老马主持的。老马就是副掌教夫人的老公,在狗屋当副掌教的那位。坐在在台上,他说什么对于学员,我们要有耐心。对待学员就像跟谈恋爱似的,狗狗们虐我们千百遍,我们待狗狗依然如初恋。
“还好,他老婆不在。“由石梅开始了一个新话题的群聊。
“怕什么,对于他老婆,他也是这么说的。“很快地,木帅小声地接上去了。
“也没什么,他老说,他老婆是他初恋。“羊总也积极加入。
“这话是要鉴定鉴定,可惜,谁是谁的初恋,难于鉴定。“木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