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既然是为在下诊脉,想来不能给您添乱,便没敢动。”
这了这话,牧先生看着方泰的眼睛半晌没说话,直把方泰看得心慌。
终于,牧东晴再度摇头,郑重道:“罢了,总之下次你可一定要记住了。不过,高泰,你此前真的犯过心疾吗?”
这个问题让方泰心中“砰砰”直跳,心道莫非是被牧先生看出了什么蹊跷?
若是此时仍在诊脉,想必一定会被看出自己心虚说谎了吧。
他忙不迭地点头,煞有其事的道:“千真万确,当初开始疼的时候并不强烈,只是觉得心脏被握住了一样,随后便逐渐加重,感觉有只虫子盘在心上,爪子都要扎进肉里一般疼。”
牧东晴面色微变,身子半起,将单手探出按在方泰胸口仔细感应了一会,疑惑地把手收回道:“像虫子盘在心上?你为何会有这种感觉,真是奇哉怪也……”
方泰看着他沉思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因为方才说的便是当时泰逢所言连心蛊发作时的症状!
现在看牧东晴的反应,分明是知道的!
如此来说,那这牧东晴也和泰逢有一些联系,否则也不会知道这等隐秘。
“牧先生,不知这种病症可有何不妥?”
牧东晴犹豫了一会道:“你所言的感觉在我看来反倒不像是心疾,而像是中了一些江湖上的手段……唔,你可还记得当时为你诊治的那位高人用的什么手段吗?”
方泰闻听牧东晴此言,已经近乎将连心蛊道明,更觉得此人若不是医术奇高便定是和泰逢有关,不过看他言行或许不是和无天阁一路,否则也不会拿捏不定。
“回先生,当时在下已经昏迷不醒,故此不知,家祖只说是用了行针之法,旁的他也看不明白。等我醒来,那位高人便已经离去了,也不知此人生的什么模样。”
“这样啊……按照你所言的症状和经历,在我看来或许是中了某种鬼蜮之术,那位高人或许是某位医家传人,为你将隐患去除,这事我倒的确亲眼目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