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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真的存在这种鱼？”
他有些难以想象，银鲤鱼的口腔结构，是怎么说出人类的话语的。
他抓挠着自己的头发，感觉世界观正在崩塌。
而孔玄又给了他一刘猛药。
“这位张明德同学，还在直播间吗？”
主播发了话，水友们立刻暂停了真假之争，纷纷艾特起了张明德。
张明德及时发了一条弹幕。
张明德：“在的。”
“这样吧，你让小红给你唱首歌，你就说从哪部分开始，让它从那里开始唱。”
“当然，不要太冷门，不然它没听过。”
如果真的是个机械智能仿真鱼，那现在的智能也达不到，可以自主选择从哪个部分开始唱。
这一手，就是要让张明德看看到底是不是真鱼。
张明德沉吟了一会儿，随后打出一条弹幕。
张明德：“小红能看懂我打的字吗？”
这次，水友们没有对这条弹幕进行任何评论。
毕竟，如果水友们说鱼看不懂你的字，一会儿被打脸，自己就是小丑了。
“可以。”
听到了孔玄的肯定，水友们也没有再调侃，而是自顾自地期待着。
活久见呀，会唱歌的鱼。
张明德：“唱青花瓷的高潮部分。”
之所以这么要求，张明德也是有考虑的。
直接说高潮部分，一般只有拥有智慧的人类才搞得明白，而人工智能是搞不明白的。
张悬将这条弹幕只给小红看，小红得到指令，开始往水面游去。
与刚才一模一样的嗓音，将婉转的曲调唱了出来。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你眼带笑意。”
因为自身嗓音，以及并没有演唱学相关的信息。
所唱出来的这首流行歌曲，多多少少有些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