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而又尖细，属于孩童的声线通过手机麦克风，传到了直播间的观众耳中。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
妈妈回来了，快点把门开。”
一首儿歌完毕，但几万人在场的直播间，却仍然很难见到几个弹幕。
手机对面的水友们。
无论是在公交车上，在街上，在家里，在公司里，在学校里。
个个都是一双眼睛盯着屏幕，嘴巴张的老大。
张明德的眼睛睁得老大，眼白都泛起了红色血管。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隔着屏幕，与这条鲤鱼大眼瞪小眼。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口中自言自语着，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作为一名生物学博士，让他相信一条鱼能够说人语，并且还能一字不误地唱出婉转的歌曲。
这还不如让他相信世界上有耶稣呢。
张明德：“假的呀，这绝对是假的，我收回我的话，之前断定这条鱼的真实存在。”
张明德：“这应该只是一条仿真鱼，并且里面构造非常精密，拥有水下移动和播放音乐的功能。”
这两条弹幕一出，便有许多人表示赞同。
要说一条鱼能够说人语，并且还能唱歌，这简直匪夷所思。
而这个解释，显然是行得通的。
而就在这一片赞同声中，反对的声音尤其明显。
组装狂魔：“作为圈内人士，我表示，机械仿真再怎么真也不可能会有粪便吧？”
这话一出，水友们的关注点立刻移向缸底。
也能够看到，在缸底的角落有着一些黑色沉积物。
直播间再次爆发一阵小高潮，人们开始争论这条鱼的真假。
刚才心神激动，一时间都忘了这个。
现在张明德反应过来，看向了那些粪便。
停在键盘之上的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