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人本欲前去相救,走到半路都折了回来,说是不知何故,道路被西疆人给封了,只有眼睁睁看着那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半个东北天都是红彤彤的一片。”老婆婆回忆道,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如何会这样?可知那观内道士怎样?”温一楠心下大急。
“那还能怎样?烧的烧,逃的逃啊。反正现在这水莲观已经是一片瓦砾,无有一人了。不过啊,说起来,这火烧得确实有些蹊跷。”老婆婆又叹口气道。
肖瑾知道温一楠自小于水莲观内长大,与观内道众感情颇深,如今闻听此事,必然心急,赶紧好言相劝他冷静下来,节哀顺变,且听老婆婆往下述说。
温一楠忍住内心伤痛,听老婆婆接着说道:“后来就传来种种传闻,有说这火是西疆人烧的,说是为了一本什么书,叫做什么莲花来着?”
“莲花幻术?”牧图脱口而出道。
“是,好像就是这个。”老婆婆道。
温一楠心中暗悲:“莫非又是那书惹得祸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只是不知了情道长等一观道众性命可保?”
“还有的说,在着火的前几日,有一个道士领着一队人马,抬着一口楠木棺材来到水莲观,欲将那棺内之人葬于道观墓地,却不知何故,水莲观道众和那些人争吵了起来,还差一点大打出手呢。后来水莲观山门紧闭,那些人吃了个闭门羹,就抬着棺材退了回来,不知去向。”
温一楠与肖瑾对望一眼,心下各自揣测:“这楠木棺内所敛何人?那道士和那一队人马又是从何处而来?”
“听说那来的道士会使一些法术,呼风唤雨,使唤雷公下来伤人,厉害得很。还有的说,那道士也是为了那什么莲花……莲花幻术而来,后来讨了个无趣,一怒之下就使唤雷火烧了那水莲观。”老婆婆道。
“老婆婆可听说那道士的名号?”肖瑾问道。
“听说过的,叫什么月呀,风的,你看我这记性。”老婆婆摇摇头道。
“若月!”温一楠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