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您好,我们三人路过此处,天色已晚,无处过夜,您看能否在您这借宿一晚呢?”
老婆婆上下打量了一番温一楠问道:“客官从何处而来?”
“中土北郡。”温一楠照实说道。
老婆婆又疑惑地望向另外两个人。
温一楠忙道:“老婆婆请放心,我们都是一起的。”
“是呀,是呀,都是自己人。”肖瑾和牧图不约而同道。
老婆婆点点头,一直警惕的眼目中终于有了一丝放松,就打开了院门,由着三人连人带马进到院内。
院落不大,然而房屋摆设都与中土北郡村舍极似。
老婆婆引三人来到客房内落座,热情地端来热水为大家沏茶,又招呼三人洗漱。
温一楠谢过婆婆,用温水洗了一把脸,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与婆婆说话:
“老婆婆,家中就您一人吗?”
“是啊,老伴死的早,有一个闺女,早就出门子嫁人了,如今也就只剩俺一个喽。”老婆婆笑一笑道。
“老婆婆,请问您,可否知道水莲观那边因何被封锁道路了呢?”温一楠问。
“小客官,看你并非道观中人,因何问起这个?”老婆婆没有回答,却反问道。
“啊,我是这观中的俗家弟子,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今日远道而来,特为专程探访。”温一楠这样答道。
老婆婆摇摇头道:“小客官,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水莲观还是莫要去啦!”
“这是为何?”温一楠急忙问道。
“唉!一来是那里的道路已经被封锁,过不去。二来呢,你就是去了,只怕是也见不到那道观喽!”老婆婆叹声道。
温一楠、肖瑾和牧图三人听了这话,皆是一惊。
“老婆婆因何如此说?”肖瑾忍不住插嘴问道。
“前些日子夜里,那道观不知因何起了一把大火,刚好那夜风大,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整个道观就烧了起来。那火光和浓烟在俺村里也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