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半日花的毒蛊造成的,皇后出身的家族世世代代养蛊,她之所以现在能稳坐皇后的宝座,与她成功继承了半日花的培养方法有很大的关系。”
沈静想起皇后提起彩娟时怀念的神情,寒毛倒竖:“我还以为皇后对这个侍女有真感情。”
“有真感情和在她体内种蛊并不矛盾。”霍昶好整以暇。
“那皇后难道不会用半日花控制其他人,我们每次去宫宴岂不是危险重重?”沈静诚恳地装傻。
霍昶被她演戏的认真逗到了,生生忍住笑意,也不戳穿她。
霍昶心下了解,原来沈静想知道半日花的事,还真不知她是从哪里听来这些脏事的。
“半日花这种毒蛊唯一的用处就是迅速培养出合格的死士,若是以半日花来控制他人就用错地方了,因为这种蛊虫不像一些每个月都会发作的奇毒,平时对人根本没有威胁。”
沈静问道:“若是处置妥当,当时的彩娟还有没有生存之法?”
霍昶摇摇头:“从半日花被种下的那一刻,那人的寿命就只剩不足一年,我迄今没有见过活下来的。”
他卒然话锋一转:“还没问你,你问这么多作甚?”
沈静默然,心中天人斗争一番后,还是交代道:“彩娟当日在牢笼里告诉了我半日花的事,如今对照症状,我觉得焦昕被种下了半日花。”
哪知霍昶表情微妙:“哦,是她啊……”
沈静颓然:“若你这里也只有这些消息,那焦昕要怎么办?”
霍昶见沈静如此着急,心底泛起不舒服的涟漪。但他清楚沈静和焦昕感情深厚,只好面上透出担忧,语气冷静地分析:
“皇后的家族传到她这一代,许多传承早已断了,如果要找解法少不得要求求皇后寻找线索。”
沈静讶异:“你为何会想到去求皇后,她可是罪魁祸首?”
霍昶哑然失笑:“其一,没你想得那么复杂,皇后的脏事在各个世家大族眼里不算什么秘密。”
“其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