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蜀禾放开她的手,“你是被当做筹码绑来妖界的,如果他们知道你怀孕,更不会放你走了。”
白隐的目光移到自己的小腹上,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语气变得坚定:“此刻令狐幽手中的筹码又多了一个,我不允许我的孩子还未出生便成为人质。”
张自平很听嘱咐,那日诊脉后再开的安胎药都是高了两剂的,不过从之前的一日三次变成了一日两次。蜀禾私下将一碗药分成两碗,与白隐共同饮下。
“你这样做对孩子好吗?”白隐第一次喝之前,担心地问。
蜀禾无畏地拍拍自己的大肚子,笑道:“我即将瓜熟蒂落,就算多喝几碗安胎药又能如何?难不成生出来的孩子能聪明几分?”
白隐哑然失笑。
“倒是你,”蜀禾关切地摸摸她尚未显怀的肚子,“你舍命救容儿的事我听说了,你的底子被伤的不轻,如今又意外怀孕,正是危险的时候。”
自此,白隐开始与蜀禾同吃同住,不必担忧有人在饭菜里下毒,还有安胎药偷偷调养着,过了一个月,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在这一个月里,白隐想过很多种方法想要逃出去,甚至连挟持蜀禾这样的下下之策也商量过,可是最后都被否定。她自己多久都能等,可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眼瞧着肚子逐渐大了,白隐越发焦头烂额。
与此同时,奕青那边也没有闲着,病好后三番五次跟妖族交涉,让他们放人,可令狐幽要么不让拓拔仲卿见他,要么直接不理睬,一个月下来毫无进展。
“令狐幽没有理由让我一直留下,他不松口是因为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置我,此时正是需要有人推波助力的时候。”
“可惜他很少让我干政,如果我主动去说,显得太刻意。”蜀禾也跟着心急如焚。
又过了半个多月,蜀禾实在看不下白隐因为走不掉再次日渐消瘦,决定试一试另个一办法。
这个想法一开始便在她脑中徘徊,却一直犹豫着不用,她以为以白隐的手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