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娘娘忘了,灵神只是中毒,并没有危及性命。”
“哦,那就好,那就好。”天后松了一口气,继而想到了什么,突然失声痛哭,“唉,何故如此啊!身为帝王,非要将身边的臣子怀疑个遍吗?!”
“娘娘慎言。”汐照急忙劝说,“这都是陛下的英明圣断,娘娘哭也无用。眼下一是要将灵神妥善安排了,二是……”
汐照眼睛瞥向台阶下跪在那儿擦地的两名内侍,又看看天后。天后会意,却于心不忍,求情道:“不能放过他们吗?”
汐照露出温和的笑,嘴里却毫不留情地说:“依陛下的意思,此事只能让他,您、奴婢和灵神四人知晓。”
天后开口欲说什么,又生生憋了回去,只在汐照耳边低声怒道:“不就是为了他那所谓的颜面吗!”
汐照仍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顺从地听着天后的抱怨。
白隐是清晨出门的,然而到了晚间还没回来。江南担心,自己又不熟悉天庭,只能向住在附近的柳文竹求助。
柳文竹说:“白隐是去太极殿了,容我派人打听打听。”
小半个时辰后派去的侍从回来,说白隐被留在太极殿学习和亲的礼仪,需多日后才能回来。江南听后刚要把心放下,不曾想那个侍从又补充道:“不过我打听完话回来时,看到有两个内侍从正殿被架了出来。听说是侍奉不周,惹怒了天后,下令杖毙了。”
柳文竹不解:“天后娘娘温和仁善,不应该会轻易杀人的啊。”
二人干想想不通,而且太极殿确实没有传出对白隐不利的消息,江南无法,只能回流梦阁静静等候。
入夜,白隐仍然昏迷不醒,临近子时又开始发热。那毒虽然被解药消解了不少,也没有向全身蔓延,可到底是做给天帝看,汐照必须将毒下的狠一些,只是又苦了白隐。
汐照衣不解带地守在白隐床边,不停地为她换洗汗巾,又熬了几剂药给她灌下去。直到黎明时分,才慢慢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