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老鼠夹?你要能掰下来,我喊你一声爹!”
贾张氏汗水涔涔而下。
易中海一路晋升到级钳工,多年磨练,一茬又一茬老茧,两手早就跟钳子一样有力。
他淡淡一笑,区区老鼠夹,何足挂齿。
一分钟后。
易中海说:“不行,老嫂子,这东西劲太大,属实掰不动。”
“就知道你没用,上一边去!”
贾张氏把他推开,冲苏长山屋门喊道:“我知道是你在这放的夹子,苏长山,你给我出来。”
这一会工夫,除了后院聋老太太,全院人都来了。
在不清楚原委之前,都不敢说什么。
倒是许大茂,噗嗤一下就笑了:“老婶子,这老鼠夹没夹住耗子,把你给逮住了。”
“滚蛋!有你说话的份吗?”贾张氏抓起一把泥土扔过去。
许大茂咳嗽两声,假模假式的说:“这谁这么不醒事,不知道老婶子夜里喜欢在院里遛弯吗,乱放老鼠夹,邻居之间还有没有一点信任?”
吱扭一声。
苏长山轻轻推开门。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在我门口过年呢?”
“苏长山,看看你干的好事。”易中海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听你说的好说。”苏长山毫不客气的瞪他一眼:“易中海,贾张氏踩我门口的老鼠夹,这事怪我?你把话说明白,这事怪谁?”
“姓苏的,这是你门口吗?这是大院!谁让你在院里放老鼠夹的,你就是成心坑人!”
贾张氏额头青筋暴涨,怒不可遏。
“是啊,在院里放老鼠夹不大合适,许大茂这次说得好,邻里之间就没有一点信任了?你把老鼠夹放院里,跟陷阱有什么区别。”
刘海中是个反复横跳的小草,今天帮这个说话,明天帮那个说话,只要能体现他手腕强权的机会,都会插上一句。
易中海说: